我给一诺当地陪-新动态

这是奴隶社会的第3225篇文章


(相关资料图)

题图:文中图片皆来自作者

作者:一诺姐亲封笔名“无料案内所”,低调寡言,为人与文风相去甚远。掌握一诺姐大量一手爆料,屡次险遭诺姐灭口,幸存至今。

直播预告

北京时间6月17日12:00-14:00,一诺的东京线下见面会将在奴隶社会视频号同步直播:在繁杂世界中找到方向。

点下方预约按钮,我们直播间见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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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篇命题作文。标题一诺姐早在 2022 年底已经起好了。

一诺姐这次应国际交流基金文化交流项目的邀请,今年 3 月底来东京考察四个月。听到“樱花季”这三个字,激起了她的陈年回忆。2006 年也正值樱花季,她短期来日本做项目,买了新干线通票,利用四个周末,每天 6 小时往返东京和京都。我一开始以为,她白天玩儿,晚上得赶回办公室加班,原来是没订上宾馆。不过,作为商界人士惯于“利益最大化”,于是,她把新干线通票发挥到了 233% 的价值。这次她故伎重施,准备再薅一通日本的羊毛。如法炮制,又订了一家四口的新干线通票。不料与上次不同,这次拿的不是短期签证,通票用不了。薅羊毛计败告吹,却也没影响她的疯狂计划。

说起带娃出行,妈妈们都有着吐不尽的悲喜。一诺姐也不例外,但是她的表达更独特。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常人的“底线”。

比如,当听说日本订旅馆按人头收费时,她说,孩子能不算人吗。当我婉转地表达旅馆是把孩子当人算的,她明确提出:“我的孩子不是人。”好吧,不得不承认,如果把孩子们算做人的话,的确挺费钱的。于是,京都之行,从东京出发时,就变成了一个大人和三件行李。

再比如,说起她家的三件行李,不,是三个孩子,4 月 4 日要开学。一诺姐带着三娃来东京是 3 月 28 日,转天去京都(她是怎么倒时差的,这是个迷),再返回东京时已经 4 月 3 日了。我问她:“孩子不需要开学前的准备吗?不需要提前认认路吗?毕竟孩子转学也是件不小的事。”她说:“上学我觉得没啥需要准备的,高科技城市还能找不到学校。如果找不到学校,我就给孩子们说,说明你们太笨,迟到活该,反正不是我的事儿,我基因给你们了。我的基因是高质量的,你们不行怪不到我。”

反正这些话我编不出来,有图为证。一诺姐,与众不同的育儿之道。

于是就有了她的建议,让我火一把,写个系列《我给一诺当地陪》。

我是谁?被科研耽误了,差点成为段子手的宝妈。但是随着一诺来东京之后,短短两个月,我的标签就越来越多了,不过都得加个定语,“一诺的某某”。

1

开“兰博基尼”的一诺司机

一诺姐这次住在东京湾一带的海景高层。她有很多土豪朋友,比如借她房子住的朋友。当然也不乏土鳖朋友,比如我。

第一次去她的豪宅公寓时,我俩坐电梯下楼,跟着里面的人,一直下到了 B2,电梯门一开,是地下车库。我俩相觑一笑,一诺姐说“想起来了,咱们的兰博基尼停在路面了”。于是我俩不露声色地回到地面,赶紧掏出手机查怎么去公交车站……

5 月的黄金周,我们相约去千叶看海,种花生。我开车接上一诺姐全家一起出行。出发前,我告诉她,我租了辆兰博基尼。结果她表示很“失望”,竟然不是劳斯莱斯。

车子停到楼下,她家老二先拉着行车箱下楼,见到我之后问:“阿姨,咱们的车是 6172 那辆吗?”我说:“不是啊宝贝,咱们的车是6257这辆。”随即,我顺着老二目光的方向一望,果然在我们车后不远处,停了一辆 6172 的兰博基尼。于是我默默地打开了我租的面包车,把行李装进了后备箱。

后来这辆车也出镜了,就是华章老师五月初直播用的那辆车。如果有读者记起来,直播时后备箱时不时地打开关上,那是孩子在种花生的农场,从车上拿水喝。

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,原本租了两辆车,但是另一辆车出了状况。正在一筹莫展之际,一诺姐被诺友认了出来!好心的诺友,开车送我们回了宾馆。她的私家车跟我租的车同款,一诺姐问:“你这也是租的?”诺友说:“我家车是买的。”一诺姐大呼交友不慎!

转天从宾馆出来后去森林里爬树,车载 GPS 查不到地址,只能用手机导航。但是租来的“兰博基尼”也没有手机支架,我只好把手机放在主驾和副驾之间的一个小台子上。但是问题又来了,车子一转弯,手机就掉地上了。于是坐在副驾驶的华章老师,就变身为 iphone holder,一直到目的地。

结束了千叶之行,各自回了家。我跟娃一进门,我家队友已经把包子做好了。赶紧给一诺姐发去照片嘚瑟一下。她也发来一张儿子做饭的照片回应。一路玩儿得辛苦,回家还有男人做饭,感觉不错。

2

一诺的翻译

一诺姐一直在 diss 日本人的英语,我也难逃其掌。原本我还很拿自己当回事儿的,想着在她面前,不能露怯。每次说一个英语单词时,在心里先默念三遍。然而随着交往的深入,这种戒备被瓦解。我的英语发音也越发有了日式口音。她戏谑我,点饮料时来一杯“阿补罗猪死”。

一诺姐的第一位翻译是一支翻译笔。从网上月租 50 多美金租的,貌似用的人还不少。比如她带孩子们去一家能够对应英文的诊所体检,医生手里也有一支翻译笔。脑补一下画面,两个人各自对着翻译笔说一通,然后把笔一交换,就实现了沟通,这种交互方式也挺有趣。当然在用户体验上还是有不足之处,于是第二个月就变成了免费版的 deepl 的 APP。

她要采访日本文部科学省高教司的官员伊藤学司,伊藤先生在事先邮件里提到,希望能通过 deepl,跟李一诺女士进行卓有成效的会晤。后来她弄了个人肉版的 deepl,于是我也有机会进到日本教育部转一圈。

伊藤先生的英语听力还不错,一诺姐讲英语他能听懂,我只需要把他的日语翻译成中文。于是整个高教司那层楼,一下午都回荡着一诺姐的英语。不苟言笑的日本政府衙门里,传出来一阵阵高亢流利的女声英文,还夹杂着极具穿透性的笑声。估计当天这位神奇的亚洲女性,也成为了这些平时老成持重的公务员们茶歇时八卦的话题。

另一次随一诺姐出行是去参观一所以英语、科学为特色的创新型学校。接待我们的是该校的理事长,一诺姐介绍我时说:“This is Yuki, she can translate for us.”然而这位年过六旬的日本老太太,英语很不错。于是做为日语翻译的 Yuki,被迫练了两个半小时的英语听力。也许有读者会认为,Yuki 的英语也很不错吧。其实,做好表情管理,周围人笑的时候,你也跟着笑就够了。

我坐的位置是在一诺姐身边,跟平时在视频号里看到她的角度不太一样——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鼻梁的曲线;再观察一下她的皮肤,忍不住要问一下,她每次拍视频用的哪款美颜 App;再看一下她的手,一看就是刷碗不带手套的人,而且的确蛮小的。

我为啥观察这些,因为我疲惫的思维,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恍惚。还要忍住别打哈欠,喝水提神也是尽量不露声色。时不时地,“self awareness”“respect”“relationship”“mission”等词涌入耳朵。当然还有很多词,也没听懂。当我想按暂停键去查查单词的时候,马上意识到这不是在看直播,也不是看视频号。而是坐在一诺姐身边,她已经滔滔不绝地说了两个半小时,并且没有丝毫的疲惫,依旧情绪高涨,面部表情生动。

两位女士,各自拿出电脑介绍学校的情况,彼此展示孩子的成果。日本理事长放了一段自己学生用英语进行的科学实验报告的视频,一诺姐翻出一土教育的视频号,放了两遍一土的孩子们自己创作的中英双语的歌曲。我观察到两个人眼里都闪烁着骄傲的光芒。我默默地在旁边膜拜,女人们凑在一起多是晒娃、晒老公,这两个女人晒学校。

3

一诺的贴身助理

5 月 20 号下午两点,一诺姐在东京大学举行了一场线下见面会。由于她的“真”助理当天无法去现场,于是我临时成了一诺姐的贴身助理。

我的任务有三条:

1. 接一诺姐去会场

2. 测试设备,与现场的工作人员协调线上直播

3. 见面会结束后,送一诺姐去下一个会场

实施第一个任务时就出现了问题。当天我家娃的学校有活动,结束的时间比计划延迟了半个多小时。当我赶到一诺姐家时,已经一点了。离开场还有不到一小时。

当我推开她的家门,只见一诺姐一边催促三个娃快来吃午饭,同时还要回应孩子们的提问。

老大问:“你们一会儿干什么去?”一诺姐回应去参加读者的见面会。老大说:“那我们也可以去吗?”一诺姐一本正经地说:“如果你想去的话,得支付 3000 日元的门票,你愿意出吗?”老大想了想:“我以为你的门票得 3000 美金呢,算了,我还是去秋叶原吧。”

等三个娃背好行李,拿上交通卡和活动经费出了门,我俩随即匆匆坐上了出租车。在路上,她依然谈笑风生,看不出对于可能无法按时到达会场而流露出的不安。只是让我给现场的工作人员发个消息,说已在路上,晚几分钟到。等两点十分,我们终于抵达会场时,她很诚恳地说:“抱歉迟到了,不是耍大牌,是孩子们出门晚了。”寥寥数语,没有自我评判,也没有饰非文过,只是很坦然地接纳了自己晚到的事实。当然现场也没有人因为一诺姐迟到了几分钟而抱怨,反而见面会的现场气氛松弛而热烈。

然而我的内心却经历了一阵波澜。五月份参加了一诺姐线上的二阶工作坊,尝试觉察到自己内在的淤堵。我意识到,我对于“时间”是很介意的,这导致我虽然很在意时间,却常常在约定时掐点儿,甚至迟到,继而我会担心别人对于我在“时间观念”上的评价。如果我迟到了,或者被认为是一个时间观念差的人,这会令我陷入很强烈的负面情绪中。

因此当我在去一诺姐家的路上时,我是很自责的。我担心因为我的迟到,而导致一诺姐迟到,从而导致现场近二百人要被迫等待。这样我会被认为是一个没有责任感,没有时间观念,不值得被信任的人。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
但是当我看到一诺姐时,她的那种从容淡定,接纳当下的状态,令我一下子释然。这次工作坊让我能够看到关于自私的、占有的“小我”,同时也能够让我觉察到与自然宇宙相连的“大我”。在这次的事情中,“小我”是那个因为迟到,担心被别人指责不负责任,没有时间观念的“我”,或者是那个耍大牌,无法安排好自己孩子的“我”。而“大我”是见面会的参加者中,多数为母亲,每个人都面临过因为孩子的各种状况而妥协,大家能够体谅对方的困境,感受彼此的情绪,底层是相互连接在一起的“我”。

当然由于第一个任务迟到了,直接影响到第二个任务没有时间进行,导致线上直播的效果据说很差,我也只能表达很遗憾。但是我们在现场的确非常欢乐。线上听不清楚的时候,都是现场在哈哈大笑。

第三个任务我觉得是最容易完成的,无非是把一诺姐从一个会场转移到另一个会场。参加见面会的读者,跟一诺姐合影签名之后,就陆续离开了。我想着等人少之后,伺机把她带走。然而当我正在相机而动时,发现她已经不在现场了。我一低头,看到她的包和手机都在我手里,想联系都联系不上。当我一筹莫展,心想坏了,把主咖弄丢了咋交差的时候,一只手从走廊旁边的门里伸了出来,把我拉进了一间会议室。原来一诺姐已经在现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成功突围。

我们开始往下一个会场转移,但是在东京大学的校园里,还会不时地有人认出她,请求合影。我作为助理很热心地招呼大家,如果有想拍照的,把手机给我。一诺姐一如既往地有求必应,耐心地配合。不过事后复盘,一想好像不太对。别人家助理遇到这样的事儿,都是帮老板往外推,我却主动给老板找事。所以还没到下班的时间,假助理就被“解雇”了。

既然要写成一个系列,这次就暂且搁笔,更多的料留着下一篇再爆。我文笔一般,反正你们主要是为了八卦一诺。如果转发和阅读量不够 10万+ 的话,不怪我,一诺姐你得继续努力。

最后硬植一则广告(尽管一诺姐觉得太肉麻),如果你愿意像我一样,换个角度,从侧面或者后面,了解一个镜头之外不太一样的一诺,同时清除一下内心的淤堵,重建内外秩序,欢迎加入 7 月 18 号到 23 号的北海道线下工作坊。如果你恰好有娃,还没人帮你看的话,也带过来,一诺的三个娃帮你看(一土研学营同步开营)。下一篇再重点写一诺姐和三个娃的故事。

- END 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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